许星辰沈砚许念小说叫什么很多书友都想知道,这本由秃头不秃写的现代言情小说目前正在网络连载,真的写得好,可以放心入坑,绝不会让你们失望。原文讲的是冰冷的手术台上,刺眼的白炽灯将我的脸上映得发白。「医生……」我骤然出声,眼底带着乞求,声音也微微颤抖:「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,她什么也没做错。」错就错在有那样一个狠心的爸爸。老医生闻言抬起头,眼底的嘲讽还来不及掩饰。「姑娘,不是我们做长辈的说你,外面那个小伙子多实诚,你怎么能背着你老公偷人呢?」
再睁眼,我又躺在了冰冷手术台上。
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,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,心口充斥着绝望。
「好久不见,我的好妹妹。」
我扭头看向旁边,许念朝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。
好像在说我赢了。
在手术开始前,医生犹豫了一下,还是让助手去询问一下沈砚要不要给我打麻醉。
「沈总,王医生是说不打麻醉,许小姐可能……」
「哪个许小姐?」
「不打麻醉的话,许星辰小姐可能承受不住,会……」
护士的话被沈砚不耐烦地打断。
「打麻醉会影响肾功能的,就让她坚持一会儿就好了,又不是没有疼过。」
护士古怪地看了他一眼,叹了口气,正要转身进手术室,却被沈砚叫住。
「等做完手术,给许星辰上最好的药,其余的就不要你们操心了。」
我躺着在手术台上,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下,心里充满了绝望。
沈砚明知道我最怕疼
却为了给许念出气,不让医生给我麻醉。
他真的好狠,好残忍。
冰冷的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肤,我疼得想挣扎,却像砧板上的鱼,动弹不得。
「……啊,让我死,我求求你们让我死,不要再折磨我了……」
我凄厉地惨叫出声,整个人痛到想死。
可无论我怎么哀求,怎么挣扎,他们都无动于衷。
疼痛逐渐变得麻木,我抬头望着刺眼的白炽灯,竟觉得有些温暖。
我好像死了,又好像没死。
我像一个被掏空的布娃娃,在医生的手下缝缝补补。
看着那颗属于我的肾,被移植给了我最讨厌的人。
我不甘心,真的好不甘心。
我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手术台。
「老师,病人快不行了……」
小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,拿着仪器的手也在颤抖,她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老师。
「慌什么?去,把这个拿给沈总签了……」
手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,沈砚立马迎了上去,语气充满了担忧。
「怎么样?手术成功了吗?」
小护士哆哆嗦嗦将一份文件递给沈砚,低声说:「这是自愿赠与书,麻烦您签一个字。」
沈砚看都没看上面的内容,就唰唰唰签下了他的名字。
他那样一个谨慎的人却没有察觉到小护士哭红的眼睛和颤抖的双手。
如果他再仔细一点,就能看到「死亡通知书」几个大字。
或许,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死活。
毕竟在他眼里,许念才是最重要的。
鼻尖有些微微发酸,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,木木的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。
许念被推了出去。
沈砚几乎是一个箭步飞到她的身边,握住她的手。
「念念,你还好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别一个人强撑着。」
他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,语气温柔至极。
「沈砚哥哥,都是我拖累你了,不然你也不会跟我妹妹吵架,还……」许念的声音突然哽咽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。
「傻瓜,你是我妹妹,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,再哭可就变丑了。」沈砚轻轻擦掉她的眼泪,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。
「哼,再丑我也是你的小仙女。」许念不满地朝他撒娇。
「是是是,我的念念永远十八岁。」
两人温馨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,心口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,有些喘不上气。
看见沈砚少有的温柔给了别人,我忽然想起,他也曾那样对过我。
那时候,我刚回到许家。
我亲生父母接我回去的时候,说他们会一碗水端平。
许念有的,我也会有。
刚开始,他们确实做到了。
可慢慢随着时间推移,他们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。
许念找人霸凌我,他们说念念只是不懂事,害怕我抢走她亲情。
许念扯坏我的裙子,他们却说,不就是一条裙子,再买一条新的就是了。
那时候,我想过逃离许家,沈砚也是那个时候出现的。
他从天而降,递给我一块手帕,朝我扮鬼脸。
滑稽的扮相让我忍不住破涕为笑。
我说他就是一个神经病,谁家好人会故意扮丑。
「为搏美人一笑,在下愿意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」
他笑得那样好看,一下子撞进了我的心里十年。
从那天起,沈砚将我纳入了保护范围,再也没有人欺负我。
所有人都说,他是爱屋及乌。
因为许念,他才保护我的。
知道他喜欢姐姐许念后,我就默默将这份喜欢埋藏在心里。
后来,许念喜欢上沈砚的哥哥,还追着人家出国了。
沈砚失魂落魄地站在我家楼下,只为了见许念一面。
我看着他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,还是没忍住跑下去递给他一把伞。
喜欢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,他不喜欢我也没关系。
我甚至预料到他会把伞丢掉,然后大声地让我滚。
可他没有。
他握住了我的手,一把将我抱进怀里。
我以为暗恋成真,却不想也只是水月镜花。
白月光终究是白月光,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。
心像是被撕开一道口,痛得我无法呼吸
「沈先生,星辰小姐她……」
终于有人看不下去,想打断他们,却被沈砚一个眼神吓得噤了声。
他冷冷地朝手术室瞥了一眼,淡淡道:「等许星辰醒了,将她转到离念念远一点的病房去,念念需要静养。」
「为了一个肾,要死要活的……」
一个肾,可是没了它,我真的也活不了。
沈砚跟着医生去了许念的病房,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手术台上的我一眼。
许念说得对,她就站在那里,什么也不做,沈砚就会双手奉上她想要的东西。
忽然想起在手术开始前,许念跟我说的那些话。
她说:「许星辰,沈砚娶你也只是因为愧疚,要不然他早就来国外找我了。」
「你不知道吧,他其实还有一个备用机,我在国外的这几年,每天都给我发信息,跟我说早安晚安。」
「有时候我其实挺可怜你的,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,爸妈不喜欢你,就连你的老公也不爱你。」
她轻蔑地朝我眨了眨眼睛,好似在说我是个失败者。
我在手术台上拼命挣扎,呜咽声后喉咙溢出。
「别生气,生气又有什么用,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你就是个可怜虫,注定一辈子被我踩在脚下。」
回过神。
我看着我爱了多年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替许念掖被子。
他不知道,此时的我,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再也不会打搅他和许念了。
他是不是会很高兴。
为了不生事端,我看着他们将我的尸体连夜送进了太平间。
那里好冷,温度低得穿透了骨髓,像极了被许家赶出去的那个夜晚。
也不知道,沈砚知道我真的死了,会是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