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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心卉林汉聪小说 赵心卉林汉聪完整版免费阅读

发布时间:2023-03-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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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不能流泪的悲伤》小说简介

赵心卉林汉聪是著名作者唐家辉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。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,没有套路,情节跌宕起伏、扣人心弦,文笔没得说。那么赵心卉林汉聪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分手一年后,赵心卉收到了前男友林汉聪寄来的录音带,顺着他给出的线索,她踏上了旅途,一步步走入过往美好时光中......

《不能流泪的悲伤》 第4章 免费试读

我在高雄租住在一个老式小区内,由于建造较早,并未规划太多停车位。高雄这些年来有车家庭呈指数型增高,居民用车见缝插针停满小区角角落落。

司机大叔在前走着,他领我到了一辆鲜红色计程车前。那车身又红又艳,乍一看总觉得是驾驶座该坐上一个女司机。

上了车后,车内并不像一般计程车那样有香烟混杂着汗水、皮臭组成的复合型臭味,反倒是漫着淡淡的兰花清香。车前摆着一直陶瓷小猫的摆头玩偶,座椅上都垫着蕾丝针织垫,连驾驶座安全带处都细心地绣着小花。

“都是我太太布置的。”司机大叔憨憨一笑,提起太太时,眼底是无限温柔,“她喜欢做这些小东西,我在外头跑车,每天早出晚归,有这些陪着,平时工作就像她在身边似得。”

我仔细看了看那绣着的花朵,看起来像是蝴蝶兰。看绣工,其实有些粗糙,但司机大叔却视若珍宝,系安全带时不忘温柔抚过。

“您太太的手真巧。”我倒也不是为了客套,我自己闲暇无聊时也会做这小手工,知道这种东西费心费力,不是说“会了”就一定能做好。一个能腾出时间为自己的丈夫做这么多小物件的女人,一定对她丈夫充满了爱慕。

他们夫妻感情一定很好。

车发动之后,很快就驶上大路。那个大叔看着黑黑瘦瘦,一副不起眼的模样,开起车来倒确实又稳又快。我坐在副驾驶座上,跟我妈通了个电话,和她说我今天要回家。她听起来似乎也不觉得奇怪,只是问我做什么车来,我说打的计程车,隔壁邻居就是司机。

她又问:“几时到哦?要不要给你备晚饭。”

“三四个小时就到。晚餐不用等我了,我到时候路上解决了就好。”这些都是闲话家常,并不重要,我心里头还压着一件更紧要的事,“妈,那个......林汉聪,是有去我们家吗?”

重提这个名字,唇舌相接时竟莫名还带着一丝颤音。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究竟对我产生多大影响。

“阿聪?哎呀,他不是跟......”话音至此,她忽然一顿,接着便像故作狐疑般,反问了我一句,“他回家了吗?”

“......他没回来吗?”不知道为何,听着电话好奇怪,讲话一惊一乍的,我正想多问两句,却又听她问:“那他是回来了,你打算回来找他吗?”

过去一年中,我也慢慢和我说起我与林汉聪曾交往过的点滴,她听罢后只是唏嘘我们二人一段感情居然就这样一拍两散,偶尔还会怪我不懂事,白费了他一番好意。

从小我妈都对别的人孩子客气些,林汉聪少年时曾在我家寄宿,他家中变故颇多,母亲又远赴日本,孤苦伶仃、可怜见地,我妈少不得拿他来跟我作对比,数落我的不是。

当时她听罢我与他分手时的境况,还不忘下句点评:“一定是你伤了他的心,才叫他如今彻底不愿搭理你。”

听这话,真叫人一时摸不清,我和林汉聪到底哪个才是她亲生的。

我看着手里的“他给我寄了录音带,可录音机坏了,听不完整。有些话,我想要亲自听他讲。”

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,我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,与妈妈说:“他现在在家吗?你能不能让他接电话?”

是啊,既然他回到台北,信件就是从我家寄出,我完全可以让妈妈把他叫过来,让他好好跟我先在电话里对峙一番。

然而母亲却在电话那头懊恼嘟哝了两三句,词句含糊不清,好像是捂住了话筒,再说什么。

片刻后,我听她说:“心卉,他好像又不在了。我找不到他了哎。奇怪,其实前几日,我......我还与他吃过饭呢。不知道她今个去哪了。”

“他前几日在?”

“在......吧?”犹犹豫豫地说罢这句,我就听她仓促到,“总之你们小心开车!晚些时候我跟你爸会在家等你的。”

说完便立刻把电话挂了。

我听着电话那头忙音“嘟嘟”作响,心里头一阵闷涩:“既然他几日前就已经回去......那为什么不好好打个电话。只是这样寄盘磁带又算什么。”

大叔借着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有些好奇:“你前男友还住在你家,认识你妈妈?”

“这件事......有一点复杂。”

“路途远,最不怕的就是复杂。正好我的收音机也坏了,恐怕就劳烦你讲讲故事,以免我开车疲劳啦。”

“那你可是赚了。”我笑道,“我可是电视台主播,这一下,相当于是给你单独定制的节目。”

大叔借着后视镜朝我看来,似乎是在等刚刚那个问题答案。我轻叹口气,答复他:“他读国中时,在我们家借宿过一段时间。”

“青梅竹马?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“他是***姨的小孩,我们两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但一直都走得还算近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那你们感情应该比一般分手恋人要深得多。”

大叔说着,似乎想起什么,伸手从车内储藏柜里掏出一个白色袋子。里面放着小靠枕和眼罩,除此之外还有两罐未开封的黑松沙士。

他将这些东西都一股脑递给我,再次露出那有些憨厚的笑容:“这趟路途挺远的,你要累了就歇会儿。”

我不免感慨:“大叔,你给人当司机也太贴心了吧?”

他借着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随即笑道:“我太太很喜欢跑长途出去玩,平时我休息就会开车带她出去。所以车上总会准备这些东西,让她可以休息。”

“黑松沙士呢?”

“她放着给我喝的,让我能提神醒脑,免得开到一半想睡觉。”

看着车上的小垫子和摇摆的猫咪摆件,这辆车中似乎处处都有这对夫妻为对方留下的小东西,到处可见两人相爱的痕迹。

我不免有些羡慕起他们夫妻感情:“大叔,你们感情好好啊。”

大叔握着方向盘,闻言只是一笑:“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,一路互相扶持走过来的嘛。当初她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,我当然要照顾好她。”

“要是我前男友也有你这份觉悟就好了,我们也不会分别那么久。”我有些失落地握着手中的录音带,“其实我也愿意跟他吃苦,只是他偏偏很怕会对我有所亏欠,我又不是什么小公主,我也是普通家庭出身,有些事情我可以陪他一起面对,但他就好像不相信......逃避了那么久,还害我那么伤心。”

“男人总是想要替自己爱的人遮风挡雨啊,很正常,我年轻的时候也会这么想。毕竟谁会愿意自己的爱人跟着自己去吃苦头?”那大叔的语气很是沧桑,说这些话时,还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“他会这么做,也是因为你值得啊。你在他眼中,一定是个独一无二的女孩。”

“他才没这么想!他录的磁带里还说我是个脾气火爆丢三落四的家伙。”

那大叔大立即笑起来,随后道:“哪有人真的会在讨厌的人身上花功夫?他会寄来磁带肯定是想跟你和好啊!”

“想和好这一年都有机会,为什么偏偏要选现在?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......”

“他有苦衷的吧?”

我将那卷有些杂乱的磁带一点点梳理过来,闻言小声喃喃:“再怎么有苦衷,也不能就这样玩失踪啊。两个人最要紧的是能携手相伴吧?大叔,你太太如果忽然有天,说自己有苦衷,然后就消失不见,你不会着急不会难过吗?”

“我会吧。但是,我可能也会想,她现在不说一定也有原因。我愿意等到她开口说的那一天。”

我想了想,告诉他:“那也是因为你们结婚了,感情好才会充满信任!他要是没有寄来这卷录音带,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,和谁在一起,是不是还......还爱我。”

我好像总是在担心这件事。可这也不能怪我,谁让林汉聪这个人安静的要命,一点都不爱说话。用闽南话说,就是“惦”得很,少言少语,总叫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最要命的是我偏偏藏不住事,有什么话脱口而出,甚至都不过脑去多想,一来二去,他早早就已摸透了我的脾气,而我呢?相处那么多年,许多事却都在分手后才慢慢悟透。

搞不懂是我太傻了还是这个男人真的太难猜。

大叔就说:“你们女孩子就喜欢在‘爱’上面猜来猜去。其实男人很简单的,如果‘不爱’的话,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会做。”

“那他这一年多都不联络我又是为什么呢?闷头当鸵鸟,把我甩到一边,难道就是男人该做的吗?”

“我猜,他是害怕吧。人在面对将要降临的幸福时,总是会很担心自己配不上。”大叔用那种长辈过来人的姿态对我说,“不过逃避确实没有用。人呢,最重要的是得学会自己和自己和解,好的关系都是需要磨合需要去交流的,只要爱在那里,幸福就在那里,树会有长成的那一天,光会透下来的。一切都会变好的。”

我被他说的反而更加气闷:“是啊!那么简单的道理,他却不知道!”

“男人还是太傻了,傻到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那份‘爱’,没有让你们感觉到被爱,他们也很抱歉。”

“那他要抱歉的事可多着了。”我把头靠在车窗上,望着外面不断呼啸而去的景色,思维慢慢飘散开去,“从我们认识开始......他就这样,一副臭脸让人搞不明白到底在想什么。”

林汉聪自己也说,我们一个像火,一个像水。

看着大叔满心期待的眼神,我也渐渐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。我们的故事......我们的故事应该从何说起呢?

随着车窗外的景象朝后飞速掠去,我的思维顺着记忆脉络一点点向过往深处飞舞。

仔细想来,我们认识至今已有十几年了,第一次见到他,我还只是个爱吃糖、不懂事的小女孩。

那是在外公病房。

外婆的餐厅开了几十年,日日开店、风雨无阻,但只有那段时间常常休业。她会炖好一份瘦肉粥让我带去医院,往常我们家总被肉香味包裹,可那段日子,中药味却霸占了厨房。外婆四处搜罗奇奇怪怪的食补菜谱,恨不得自己也去报班学中医,好让外公能好得快些。

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外公病情如何。我陪她去医院以后,她会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待很久,出来时神色总有些愁虑。她去找医生时,我就会在外公病房里,给外公读报。

一般读的是《联合报》,有时候也读《自立晚报》。我那个时候对什么经济、政治形势一窍不通,读的时候甚至还会搞错词汇卡点,把“股市经济形式”读成“股市经”和“济形式”。

报纸内容枯燥乏味,我总是越读越快,想快些结束,每每此刻,外公就会轻笑一下:“慢点囡囡。外公又不急。”

我只好不情不愿又慢下语气,一字一顿读着上面内容。

林汉聪和他妈妈来时,我也在给外公读报。我很清楚记得,当时我正读到“台当局设‘大陆工作会报’与‘大陆工作指导小组’,以统筹、指导新的大陆政策。”

一阵香水味从外飘入,驱散原本有些严肃苦涩的消毒水味。我下意识停了下来,外公本听到兴头,见状就说:“继续念啊,不用停。”

我只好继续念下去,一边念一边用余光扫着来人。来的一大一小,女人风情,男孩藏在她身后有些谨慎紧张。

是美芬阿姨。我对她印象很深,毕竟在我们那片沉闷的街区,她的出现就如同一道光,照亮了昏黄处。但她身旁的男孩我却从未见过。

美芬阿姨先和外公打了招呼,随后也冲我笑了笑,把身旁的男孩往我面前一推:“你们还没见过吧?阿聪,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妹妹赵心卉。”

第一次见到林汉聪时,他穿着件白色制服,脚上是一双黑皮鞋,看起来像刚从学校出来。我很早就听我妈说美芬阿姨有个儿子,在新竹念书。我跟他打了个招呼,随后又继续为外公读报。越读我的声音越小,像是有些害羞。我总觉得林汉聪在看我。

我家读报用的既不是国语也不是闽南话,是上海话。我听外婆说,原来我们家住在黄浦江边的一栋小洋房里,因为外公的工作变动,我们一家就从小洋房搬到了台北的公寓楼里。我外公至今都听不大懂闽南话,有时候出门买菜,还要我帮忙做翻译。倒是我外婆,因为开店,常年和台湾人打交道,说话言语早成了个地地道道的台北老太太了,可她为了外公,永远不会改变自己那一口吴侬软语。

由于常常切换在方言间,我的口音变得愈发奇怪,说闽南话时带上海腔,说上海话时又夹着点其他词汇。南腔北调混杂之下,让我在年幼时愈发不愿张嘴,总觉得会招人笑话。

外公听我声音渐轻,就让我大点声读,他听不到。我不肯,抿着嘴唇不想开口。外公就生起气来:“为什么不说,你怎么这样不听话?”

说罢还连连咳嗽起来,我本不想惹他发火,可又觉得在刚见面的小朋友面前失了脸面。

大人可能从未意识到,小孩子也是需要“尊严”的,他们更像得到同龄人的认可,试图靠合群、做同样的傻事来回避自己的“独一无二”。我那会儿就是这样简单的心理。

眼看我与外公僵持之际,美芬阿姨接过了报纸,用有些奇怪的上海话跟外公说:“爸,我来念好了,让小孩出去玩吧。”

说着就朝林汉聪递了个眼神,让他拉我走出病房。

下了楼我还生闷气,质问他刚刚为什么要看我,是不是想笑话我讲话很奇怪。

他却茫然地挠了挠头:“我其实刚刚都没仔细听你再说什么。我又听不懂。”

我那会儿对自己的口音格外敏感,听他解释非但没觉得释怀,反倒以为他嫌弃我就算了,还不肯承认,立刻生气起来,朝他做了个鬼脸:“我还听不懂你讲话呢!哼!”

估计他也没弄明白我这个女生为什么会发火,奇怪地看了我半晌,也不答话,只是等我发泄完了朝我伸出手说:“你迈(别)生气,我带你去吃鱼丸吧?你要是生气,我妈会怪我的。”

不得不说,林汉聪从小就比我要好相处多。他似乎天生就懂得好脾气能占到不少便宜。

我恰巧又嘴馋,吃软不吃硬,有的吃了态度立马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什么不开心的全都抛去脑后。一颗鱼丸下腹,先前什么都忘了。林汉聪再朝我伸过手,我也不再抗拒,握住以后与他一块从医院楼下的小吃摊又走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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